苗族大迁徙舞。本报记者 李才武 摄
■前沿时报记者 李才武、刘世艳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在历史的烟云变幻中,备受人们关注夜郎古国从何而来,又从何而去?多年来,在考古学界和史学界,“夜郎”,一直被披上神秘的面纱,而又从未揭下神秘的面纱。为发展地方经济,2002年下半年开始,与湖南新晃争抢“夜郎县”冠名,贵州赫章推出“神秘夜郎、古韵赫章”为主题的旅游主体发展形象,对此,有很多人很是不解,一个昔日“苦甲天下”的地方,有何古韵?又为何敢称自己是神秘夜郎? 揭开柯洛倮姆神秘面纱 ,让文明残片复活夜郎。在国家实施“一带一路”战略中,贵州怎样融入新的南丝路?对此,前沿时报记者进行了调查。
南飞商燕 夜郎民族的先祖
揭开古夜郎神秘面纱,是不少人的愿望。然而历史的星空总在闪闪烁烁。在历史记载之前,自司马迁《史记•西南夷传》之前,对于古夜郎历史,人们似乎只有概然叹息之命。然而中华文明的长河灵韵古香,前沿时报记者追寻古夜郎的千古文明,发现的眼光终于停留到《诗经·商颂·玄鸟》及相关古文献上面。
人类的文明史,开始于文字的发明,在时间上最早不过七八千年。在我国人类社会的发展史上,出现比较完善的文字制度,进入了文明的历史时期,创造了灿烂夺目的青铜文化,并进而完成了由青铜时代向早期铁器时代的转变,这一时期城市兴起。这一历史阶段,是商周时期。
商周时期青铜文化。摘自网络
商周时期(约公元前1600—公元前256年)。据了解,商周时期考古通常分为商朝(约公元前1600—约前1046年)、西周(约前1046—前771年)、东周(前770—前256年)三个时期,而东周又可分为春秋(前770—前476年)、战国(前475—前256年)两期。
商周考古是中国考古学的一个重要阶段。新中国成立后,商周考古取得了很大的成就。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掘和研究,虽然还有不少问题至今未能解决或没有取得一致的意见,仍有待于今后去探索。现在,已经有可能建立起商周文化发展的完整序列,大量新的考古资料使文献不足的商周古史得到丰富和充实。
在我国历史上,关于商朝起源,最珍贵的早期文献资料,要算《诗经·商颂·玄鸟》。
《诗经·商颂·玄鸟》。是祭祀殷高宗武丁的颂歌。《毛诗序》云:“《玄鸟》,祀高宗也。”郑笺云:“祀当为祫。祫,合也。高宗,殷王武丁,中宗玄孙之孙也。有雊雉之异,又惧而修德,殷道复兴,故亦表显之,号为高宗云。崩而始合祭于契之庙,歌是诗焉。据《史记·殷本纪》:“帝武丁祭成汤,明日有飞雉登鼎耳而呴(雊)。武丁惧。祖己曰:‘王勿忧,先修政事。’”
《诗经·商颂·玄鸟》曰:“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这是一个“玄鸟生商”的美丽传说。该传说与《史记》中的秦朝创始传说基本一致。
《史记.秦本纪》说:“玄鸟陨卵,女修吞之,生子大业。”
《史记.殷本纪》“说:“三人行浴,见玄鸟坠其卵,简狄取吞之,生契。”契,商祖。
由夷族鸟图腾崇拜推衍而来,商族原是东夷旁支,以鸟作为氏族的图腾。原始氏族社会图腾崇拜是一种古老宗教形式,在这种原始崇拜里面,将本氏族的产生,同某一种动物或植物联系起来,认为自己的氏族与它之间存在着血缘关系,进而将它当作自己氏族的祖先、保护神或标记。
上古典籍中,对《史记·殷本纪》:“殷契,母曰简狄,有娀氏之女。……三人行浴,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吞之,因孕生契。”有相当多的记载。
查百度百科可见,《楚辞·离骚》:“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凤鸟既受诒兮,恐高辛之先我。”《楚辞·天问》:“简狄在台,喾何宜?玄鸟致诒,如何喜?”
《吕氏春秋·音初》:“有娀氏有二佚女,为之成之台,饮食必以鼓。帝令燕往视之,鸣若嗌嗌。二女爱而争搏之,覆以玉筐。少选,发而视之,燕遗二卵北飞,遂不反。”
《太平御览》卷八二引《尚书中候》,《史记·三代世表》褚少孙补引《诗含神雾》等纬书也记录了这同一传说。传世的晚商青铜器《玄鸟妇壶》上有“玄鸟妇”三字合书的铭文,其含义表明作此壶者系以玄鸟为图腾的妇人。
玄鸟是商部族的崇拜图腾,“天命玄鸟”的传说正是原始商部族的起源神话。
云上花海。摘自网络
在我国,有关鸟卵生子的传说长期流传于东北地区,《论衡·吉验》称:“北夷橐离国王侍婢有娠。王欲杀之。婢对曰:‘有气大如鸡子,从天而下,我故有娠。”’
而《清太祖武皇帝实录》中日:“长白山,……有神鹊衔一朱果置佛古伦衣上,……其果入腹,既感而成孕。”在高丽李奎极所著《李相国文集》中亦有鸟卵生子的传说,与《魏书·高句丽传》所记之事略同。关于商人的祖先契是其母吞燕卵而生,《诗经·商颂·玄鸟》有曰:“春分玄鸟降,简狄配高辛氏,帝与之祈于郊禖而生契,故本为天所命,以玄鸟至而生焉。”《楚辞·离骚》王逸注曰:“玄鸟,燕也。”
据傅斯年考证,商部族正是发迹于东北渤海地区。契是商族自母系氏族过渡到父系氏族所祭祀的最早的男性直系祖先。从契开始,商族人才有了以父子相承为主的惯例,从此才真正进入父系氏族社会。
晚商青铜器上的《玄妇罍》有“玄鸟妇”三字合文铭文,不但表明商族祖先以鸟为图腾,还证实青铜器在晚商时期已经很发达。地下出土文物,也证实了“从鸟降生,是夷人传说的特点。”现代文学家、历史学家、新诗奠基人之一的郭沫若主编的《中国通史》中,商族的祖先为东夷人,而东夷人的祖先为少昊氏。古文学家胡厚宣从殷墟卜辞中,找到祭祀商高祖王亥的“亥”字,形体从亥从鸟从隹,隹也是鸟形,是商族以鸟为图腾的确证。少昊族以鸟为图腾,是由几个胞族组成的部落。其中第一胞族中的五个氏族,分别以凤鸟、玄鸟、伯赵(劳)、青鸟、丹鸟为图腾,其中玄鸟为商族人的图腾。
夜郎国的文明残片很多,能否理出一条线索?古今学者作了很多努力。前沿时报记者注意到,有关夜郎这一名词,最为显著的,是“西南夷”这几个字。西南夷(Southwestern I 亦作Southwestern Yi)是汉代对分布于今云南、贵州、四川西南部和甘肃南部广大地区少数民族的总称。诸族经济发展不平衡,夜郎、靡莫、滇、邛都等部族定居,主要从事农耕;昆明从事游牧;其余各族或农或牧。与巴蜀有商业来往。两汉于其地置八郡进行管辖。此一称呼一直延续到宋元时代。
《史记.西南夷列传》:“西南夷君长以什数据,夜郎最大;其西靡莫之属以什数,滇最大;自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最大;此皆魋结,耕田,有邑聚。其外西自同师以东,北至楪榆,名为嵩、昆明,皆编发,随畜迁徙,毋常处,毋君长,地方可数千里。自嵩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徙、笮都最大;自笮以东北,君长以什数,冉娏最大。其俗或土著,或移徙,在蜀之西。”
《后汉书.南蛮西南夷传》:“西南夷者,在蜀郡徼外。有夜郎国,东接交阯,西有古滇国,北有邛都国,各立君长。其人皆椎结左衽,邑聚而居,能耕田。其外又有嵩、昆明诸落,西极同师,东北至叶榆,有莋都国,东北有冉娏国,或土著,或随畜迁徙。自冉娏东北有白马国,氐种是也。此三国亦有君长。”《太平御览》卷七九四引汉应劭《风俗通义.四夷》:“氐言抵冒贪饕,至死好利。乐在山溪,本西南夷之别种,号曰白马。孝武帝遣中郎将郭昌等引兵征之,降服,以为武都郡。”
商族飞燕 四方移民形成西南夷
汉文化一统天下,夜郎文化一枝独秀!但其正源都是商燕文化!
“天生玄鸟,降而生商。”燕子成了商朝的图腾。当商朝强大起来后,一些家族开始向四方移民。
这当中,商燕西南飞,是商族进军西南,演变夜郎民族的先河。
据《诗经·商颂》日:“挞彼殷武,奋伐荆楚,”“昔有成汤,自彼氐羌”。
2000年可乐考古发掘现场。摘自网络
羌族是中华大地上最古老的民族群体,最早在甘青之交的黄河上游及渭水上游一带繁衍生息。后来他们向四方迁徙,与周围的土著民族融合,逐渐形成新的族群。其中一支向东迁首先进入文明社会,形成炎帝族和黄帝族;一支向西南迁移,后来形成了吐蕃、苏毗、羊同及域外诸羌;还有一支则仍留居发祥地——甘青高原,由于自然条件艰苦,这一支发展缓慢,从而形成诸羌。
这是我国古代历史上的一次民族大融合:成、汤先后来到荆楚深处的高山峡谷之间,带来了先进的中原文化,在今乌江中游的“牂牁国”建立了“夜郎”(又名“燕廊”、“燕狼”、“雁狼”)部落。
牂牁国是一个以牧渔为主的国度,“牂”,意为母羊,“牁”,意为系船的木桩。
“燕狼”的到来,促进牂牁地区农牧业实现第一次社会大分工,建立起了“耕田,有邑聚”的部落。公元前651年,牂牁国君参加齐桓公主持的中原之会,牂牁国特产丹砂(朱砂)是国君送给各国的独特见面礼。公元前5世纪,夜郎崛起,取牂牁而代之。公元前3世纪,楚将庄蹻征西,夜郎君臣被裹挟到夜郎西部建新都,夜郎旧都被秦国占领。
公元前219年,秦始皇在夜郎旧都(今贵州石阡)设置夜郎县。公元前206年,秦亡县废,夜郎在其旧都恢复立国。
随着夜郎国的消失,在昔日的荆楚大地,古风流传,文明残片此立彼伏,夜郎国都在哪?史学界和考古学界都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
在我国西南地区,夜郎是由少数民族先民建立的第一个奴隶制国家。而由于夜郎疆域广大,多地存夜郎文明残片,不一而足。对于夜郎国都在哪,史学界和考古学界都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
在西汉以前,夜郎国名无文献可考。夜郎之名第一次问世,大约是在战国时期,楚襄王(公元前298年一前262年)派“将军庄跃溯沉水,出且兰(今贵州贵阳、福泉市),以伐夜郎王”,“且兰既克,夜郎又降”。 这时,人们方知西南有一夜郎国。
夜郎国被中原政权记述的历史,大致起于战国,至西汉成帝和平年间,夜郎王兴同胁迫周边22邑反叛汉王朝,被汉使陈立所杀,夜郎也随之被灭,前后约300年。
贵州赫章可乐彝族苗族乡,彝文古籍称为“柯洛倮姆”,意为“中央大城”,史志记作“柯乐”,后演变为“可乐”。今天杂居该乡境内的彝、苗、布依等少数民族中,彝族人最多。当地彝族将可乐的“西南夷”墓葬叫做“莕人坟”或“莕人洞”。
一直生活在“柯洛倮姆”的百姓们,哪里想到他们捡回家去砌猪圈、盖茅厕的砖瓦,竟是秦砖汉瓦;那些从“莕人洞(坟)”挖出来,认为带有邪气而随手扔掉的坛坛罐罐,竟然是价值连城的国宝。2000年贵州可乐考古后,人们无不惊喜慨叹,贵州这片一直被视为蛮夷之地的土地上,竟然沉淀着厚重的夜郎这个古老文明。
据彝文古文献记载,当时与贵州赫章可乐齐名、能称“倮姆”的,有成都(勒姑倮姆)、重庆(储奇倮姆)、昆明(勒波倮姆)等西南地区的著名城市。贵州考古专家宋世坤研究员分析,将历史的发掘与文献对照研究推断,在战国至秦汉时期,可乐地区很可能是属于夜郎国的重要“邑聚”或“旁小邑”的境地。
宋世坤说,可乐地处滇、黔边界,交通发达。据文献记载,这里曾是进入贵州的彝族默部(黔西北彝族水西始祖)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之一。
前沿时报记者注意到,宋世坤将历史的发掘与文献对照研究,推断在战国至秦汉时期,可乐地区很可能是属于夜郎国的重要“邑聚”或“旁小邑”的境地。但由于他在这个推断里对可乐在夜郎时期的真实历史地位并没有准确找出,其推断在战国至秦汉时期,可乐地区很可能是属于夜郎国的重要“邑聚”或“旁小邑”的境地。这为夜郎的神秘,又增添了神秘的色彩。人们发问:贵州何处是夜郎?
而现在,国家实施“一带一路”战略,追寻历史上汉武盛世背景,柯洛倮姆才真正揭开其神秘面纱。
柯洛倮姆是决定汉武盛世的西南丝绸之路上的重大转折之城
2000年,贵州可乐考古巨大成就使考古学界和史学界感到震惊,可乐遗址(古墓群)位于赫章县可乐彝族苗族乡集镇中央,主要由3个遗址和15个墓群组成。上世纪60年代,考古工作者在这里发掘出汉墓7座,出土文物300余件,引起了考古界、史学界的轰动。2000年,研究人员在可乐发掘出夜郎墓葬108座,出土文物547件,其中葬式奇特的“套头葬”入选2000—2001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并由此升格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可乐遗址出土文物主要反映战国至秦汉时期的夜郎文化特征,被有关专家称为“贵州考古发掘的圣地、夜郎青铜文化的殷墟。”
发展地方经济,从一个山地农业大县出发,2002年下半年开始,赫章县实施“历史文化兴县、矿业强县、农产富县”战略,首先和湖南争抢夜郎县冠名,以谋发展夜郎旅游。此后,贵州省内六枝、铜梓,石阡,安顺等地也纷纷争抢夜郎县头衔。
撮泰吉。本报记者 刘世艳 摄
贵州哪里是夜郎之都?翻开相关史籍,夜郎文化可说是迷离有加,难辩哪里是夜郎国真正的都城。而赫章以其夜郎出土文物的厚重,夜郎旅游被提高到一个很高的层面去作思考。近几年来,随着可乐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得以破土动工。仅靠一个考古遗址公园,就能发展起夜郎文化旅游?不少人在发问。
通史方可鉴今。在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里,首先为人们框定了夜郎国的范围。但随着考古的推进,在广西、湖南一些地方,也发现了夜郎时期的文明碎片。故而人们愈加感到迷茫。夜郎归属究竟在哪里。其实,在《诗经》里,早就对夜郎的先祖活动的范围作了“规定”。昔商燕西南飞落地的荆楚之地,就是人们要寻找的大夜郎。只不过,夜郎的中心腹地在贵州。夜郎国都城在哪里,夜郎王印在哪里,是一个经久不衰的话题。
历史烟云变幻,夜郎国国都在哪?贵州石迁理性地作了分析。其理由是,秦时在这里设置夜郎县。
中国古代几千年漫长的文明史中,有一个曾存在于唐、宋之时的夜郎县。它在今贵州省桐梓县境中部,自唐贞观十六年(公元642年)设置,至北宋末宣和二年(1120年)废止,历唐、五代、北宋,存在478年,是中国历史上存在时间最长的夜郎县,也是中国历史上迄今为止最后一个夜郎县。史学家称为“唐宋夜郎县”,以区别于此前曾在春秋、战国、秦、汉、隋历代出现过的夜郎县和夜郎国,以及在初唐短暂设置过的另两个夜郎县。唐夜郎还是唐代大诗仙李白获罪“长流”的地方。文史界专家称之为“李白夜郎”。
关于石阡与夜郎国的渊源,1992年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第一版《石阡县志》记载:“石阡自秦赢政二十八年(前219年)于今县境西部之本庄镇、河坝场乡一带置夜郎县”、“南北朝置夜郎郡”、“唐武德四年置夜郎县”。石阡是古夜郎国、牂牁郡地,整个石阡的历史,既是一部夜郎文化的延续史,更是中国西南地区和整个贵州历史的缩影。
石阡称,史料记载:石阡古属荆州南境,战国属楚,秦赢政二十八年(前219年)置夜郎县于今石阡县境西南部,汉为夜郎国、牂牁郡地,晋分牂牁置夜郎郡。另据明弘治《贵州图经新志·卷之六石阡府》:“秦为黔中郡地,汉为夜郎国、牂牁郡地,晋分牂牁置夜郎郡,宋南齐因之”、“废夜郎县在葛彰司西十六里,唐置,隶夷州,宋改隶珍州,元废”的记载,足以说明石阡与夜郎直接关联的历史上可追溯到春秋战国,下可追溯到元设军民长官司,延续了长达1500多年的夜郎文化史。
就像石阡一样,各地都在力图拿出有力的证据,以证实自己就是夜郎。但史记的记载,又使得石阡无以证实自己就是夜郎。“史料记载:石阡古属荆州南境,战国属楚,秦赢政二十八年(前219年)置夜郎县于今石阡县境西南部,汉为夜郎国、牂牁郡地,晋分牂牁置夜郎郡。”但这个史料是啥,石阡没有拿出准确的权威依据。其作为证据的明弘治《贵州图经新志·卷之六石阡府》所载,也不具完全的权威信,足以证实石阡就是夜郎国都。
就算贵州或近邻多地存在夜郎县,也无法代表该地就是夜郎国国都。对此,湖南新晃称他们争的是“夜郎县”,不争“夜郎国都”。但考古发现,使得事实上湘、黔、滇、桂、鄂五省均在争夜郎。而多地此举足以证实《诗经》记载。夜郎乃商族移居西南的后代。这当中,对于贵州来说,之所以多彩,就因为省内多地夜郎文化厚重。现在,就是举世文明的黄果树瀑布,也应该以夜郎为新的角度来对其作新的发现了。
对国内多地争自己是夜郎县,国家有关部门一直在保持沉默。
湘黔滇桂鄂五省或打造新丝路夜郎专列 柯洛倮姆是火车头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夜郎文化品牌是一大文化推手,湘黔滇桂鄂五省或会联动打造新丝路夜郎专列 ,贵州柯洛倮姆是火车头。西南丝绸之路的开通,使我国历史上出现了汉唐盛世。而陆上西南丝绸之路,早于其它丝路200多年。柯洛倮姆特殊的历史地位,是争抢夜郎的省内外其它地区所不能及。
在贵州,柯洛倮姆和“太白夜郎”桐梓,处于黔北和黔西北,历史文化在这里交汇。作为《史记•西南夷传》所记载的正宗夜郎故里,汉使唐蒙在此留下遗风。两地不争夜郎首都,无人去作争论。两地历史上又都属贫困之乡。当地居民被称“干人”。贵州六枝、石阡等地,夜郎文化多姿多彩,石阡等在历史上有夜郎县的称谓。贵州正在加大非遗文化传承的对外宣传,使人们看到来自远古的夜郎,在贵州无处不在。贵州省内争抢夜郎,有观点认为,这是贵州自伤元气,自损资源。在发展夜郎旅游上,贵州省内各地应抱团发力,开发夜郎中心腹地,体现实力,才是最需要的大手笔。查阅史籍,汉武开疆,开身毒道对外交流贸易,首必征服南越滇国,打通西南陆上大通道,第一大障碍就是西南部族联盟的夜郎。其后,汉使唐蒙献策借牂牁江(今北盘江,对此各界也有争议)智取夜郎后,柯洛倮姆得以在南丝路上风光八面,成为汉武盛世时期我国西南对外贸易重要通道,雄立西南地区的几大“倮姆”之一。
古韵魅力:彝族布摩祁福。 本报记者 刘世艳 摄
湘黔滇桂鄂五省,面对考古和史学界作出的可乐是“贵州考古的圣地、夜郎青铜文化的殷墟”,不敢作难发声,这是铁的事实。从地理位置上看,从西安出发,可乐,桐梓在夜郎时期,都是这个有着成都、重庆、可乐、昆明、大理等5个“倮姆”的陆上通道上的重要要隘,连接几大“倮姆”。这为贵州省内各“夜郎县”的文化厚重所无法力及。响应国家“一带一路”战略,贵州省从夜郎文化厚重,从战略位置,从新丝路战略的布局,都应该更加看重自身“柯洛倮姆”的历史地位和文化品牌价值,在出海通道和陆上新丝路的开发中,赫章可乐都是贵州无法回避的新丝路前哨,多彩贵州走向世界最富价值的城堡,贵州融入“一带一路”战略最有希望的地方!
前沿时报记者注意到,夜郎是汉武时期的经济特区,实行“一国两制”。唐蒙智取夜郎后,我国历史上出现了汉武盛世。因此,响应“一带一路”战略,贵州让夜郎从文化碎片上站起来,活起来,应该从头到脚,复活大夜郎。对于湘滇桂鄂几省,也应引起重视,和多彩贵州联动起来,在商燕南飞千年后,以古韵厚重的夜郎文化,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作出应有的贡献。
智慧夜郎敢于自大能快速拉动乌蒙连片贫困区融入一带一路
商楚南飞燕、多彩贵州风。大夜郎地区是东方酒文化的源头,是中华茶文化的源头,是楚辞汉赋的绿色森林,是民族音乐的蓝色海洋。这片土地之上的一切人文,自然带有一种神鬼巫师的气质,似若披有一件神秘瑰丽的面纱。“夜郎自大”两千年后,以昔日的且兰为省会的贵州,发展旅游,开打多彩贵州对外营销之战。
可乐考古出土文物。摘自网络
古韵赫章,昔以“苦甲天下”而闻名于世。但其汉唐盛世“富甲天下”的历史,见证中华文化智慧在贫困地区开创经济发展辉煌的历史。西南丝绸之路没落后,今滇东北以牛栏江为界的乌蒙山区,昭通及毕节,共同沦落为乌蒙连片贫困区的深度贫困地区。在这一带,夜郎文化底蕴及红色文化、自然风光、农特矿产资源厚重,产业发展转型的要求急迫。构建新的南丝路,打通高速的陆上和出海的新南丝路,使经济发展融入国家“一带一路”最为关键。
赫章以其历史上“苦甲天下”,成为中国毕节“开发扶贫、生态建设”试验区的发祥地,新南丝路的构建,将改写赫章贫困的历史,借助商燕南飞的后文化——夜郎文化的开发与对外交流,对于改变这一连片贫困区域的贫困面貌,具有长远及现实的重大意义。贵州省打造可乐这个古西南丝绸之路上的贵州唯一荣享到美名的唯一“倮姆”,联动打造分布各地的“夜郎县”及“夜郎故里”,将把多彩贵州正在全力推出的全域旅游推向历史的高度。
让夜郎文明在贵州复活,是贵州省在构建以时代楷模文朝荣为代表的精神高地之后,应该加快动作构建的文化智慧高地,站在这个高地上,牵引中国西南地区经济通江达海,走向世纪辉煌。响应国家正在实施的“一带一路”大战略,带动南部中国实现伟大复兴,贵州应打造好“柯洛倮姆”这个价值巨大的“火车头”。